佘树森说:“韵文的谈话,犹如比演义多几分深刻和雕饰,而又比诗歌多几分平淡和天然
它简略而又洒脱,俭朴而又幽美,天然中透着情韵
不妨说,它的美,凑巧就在这浓与淡、雕饰与天然之间
”欧阳杏蓬的韵文,有着这上面的特性
这样一个不温不火、俗气大雅的村庄注定在中年路上等着我,让疲乏孤寂的我安歇下来
我冷静地看着它,如同端详熟睡的爱人:他长相普通,脸上留着四十多年岁月的疤痕,即便睁开大大的眼睛,也无法灼现摄人心魄的光芒
但他有一双结实的大脚,可以抱起我稳稳地站在地上;有一双宽厚的手掌,可以把我的脸浸渍在温润的抚摸里
他在芸芸众生中寻觅到我的开怀大笑和自知卑微不敢看人的羞怯,是那样静谧地打动着我,唤醒我不易沸腾的心
我亲近村庄就是为了亲近他,我了解村庄就是为了了解他
他是村庄的一个缩影,村庄是他的丰富呈现
村里每一缕风,每一棵树,每一座山,每一个人都散发着他的气息,涌现着他的脉络
头一年栽的枣树取自那棵大枣树附近的石缝里长出的一棵小枣树,有拇指粗细,浑身长满了刺
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老枣树没刺,而小枣树有,是否跟人一样,年轻时血气方刚有棱有角有个性,而经历岁月风尘后,年老了,变得圆滑世故不再锋芒哔露呢?父亲费了一番功夫,把带刺的枣树移栽到新院,算是了却了一件多年的宿愿,破天荒,大舅妈这次竟没阴沉着脸
58、爱来过,也走过,痴过也恨过,伤过才会懂,一切皆是错
传闻,你地方的都会也大雪纷飞了,我在舆图上看,咱们分隔了千山万水的隔绝,然而罕见,这个冬天不妨和远处的你共赏一场雨景
雪花一片一片的落下来,落在伸出指尖的上,指尖的余温,渐渐的将雪花熔化,似乎形成一份和缓的惦记,顺着指尖,就流进了心海内里,何处有一个你,宁静的你,和缓的你,让我爱得无可自拔的你,长年累月的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