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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ヘ一5519ヘ一0062】《2022年》挂花膏做记号别人能看出来吗漫步古村,所见的不只是青砖黛瓦马头墙,不只是街巷古道香樟林,不只是如陈年老酒般的故事,还能寻找到许多儿时的记忆。院子里像老水牛趴窝般的倒扣禾戽,竹篙上晒挂着的油紫油紫的腊肉,房檐下钩挂着的一串串翘天红辣椒,墙头小木板上摆晒着的猪肝色方块苦槠豆腐,圆竹匾里切晒着的细软山竹笋丝……空气中飘荡着山乡土特农家菜的味道。有些宅墙坍塌了一半,能看到老屋里堆积着的风车、谷囤、箩筐、大簸箕、犁铧、锄耙、镢头等农具,大源人曾经靠这些农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耕作繁衍,如今农耕文明渐行渐远,这些农具都似乎在遗忘的角落里睡着了。
土夯的院墙上披满了扁豆和丝瓜的藤叶,黄色的丝瓜花和紫色的扁豆花上蜂来蝶往,扁豆角像一个个翘伸的手指在招摇,一条条长短大小不一的丝瓜如小孩的胳膊随意垂摆。竹篱笆围起来的菜园子里种着一畦畦绿油油的菜秧子,红薯地里的藤蔓互相缠绕肆意向外扩张,一大丛青葱葱的甘蔗密匝匝地拥挤在一起,一只老母鸡正带着一群小鸡钻进篱笆找虫子,路边纱网圈养的鹅们长一声短一声地叫着,一只小黄狗立在村口篱笆边冲着我们这些陌生人不停地狂吠……“胡蝶双双入菜花,日长无客到田家。鸡飞过篱犬吠窦,知有行商来买茶。”古村很安静,有两三个小孩蹲在墙角下玩什么,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好奇而胆怯地望着我们,那稚气的眼神,让我看到自己童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