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千年的等待,我在苦苦修行
“那么,知道马碧静的电话吗?”又问,因他俩是老乡
怡老远就看到了我,那个时候我正佯装埋头欣赏一副水墨画,我没有理会怡的眼神,但从她那转过身去告诉丽的动作我知道她一定看到我了
我现在要尽力做得若无其事,因为现在的我要扮演的是一次很巧的遇到
她们由远及往,我听得到她们的声音开始喧嚣进我的心房,但是没有叫我的名字
她们离我最近只有20厘米,也就是隔了一副水彩画,她们绝对发现了我,我用余光瞟到了她们逼过来的眼神,以希望我发现她们以作为的惊讶状
但我不知道当时我怎么了,我只是不断的把眼睛睁得僵痛,假装这副画让我着迷太深,深于任何一个闭月羞花的女子
她们的脚步声擦过我的耳朵向远方驶去,我没有等到一丝可能的机会,也许是她们没有看到我,也许这一切又是她们的故意
以前,我去母亲那里是即兴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因为母亲的上学,我却不能来去自由了
每次去,必须先打过去一个电话和她“预约”
父亲去世后,我便成了母亲木纳的女儿,了无生趣的语言,生活里也很少有向母亲撒娇过,更不用说在电话里了,除了千篇一律的问安,永远都是波澜不兴的平和
而母亲总是接过电话,关心我的工作或生活
和父亲一样,母亲最希望听到的,是我在哪方面有了些成绩,日子过的开心不开心,快乐不快乐
不知守忠是否听出我言外对他的批评与指摘,只听他感叹着说,后面的事情谁能预料得到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说,我们处事不能鞋碗里尿尿只图一时的暖和,目光要长远哩,把亲戚刮穷了,娃娃上门了咋活人哩?守忠说,世事就这么个样子么,要的少了,怀疑我们的娃娃有问题,说我们缠他家哩,笑我们瓜着哩傻着哩
多要些,要到痛处,把娃娃轻不得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