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眼睛里充满了血泊,历次洗眼城市存满了污染的黄色尘的液体
把铺盖从床上扯到地层上,连带着枕头,腿颤的大腿痉挛起来,我用力的蹬住床帮,倾听着肚子里饿的一时一刻绞痛的单薄
现在的脸倒是肿胀着,玄色的浓重在褐色的脸皮上变着把戏
总算弥补到了那么一点精神去享用用饭的欢乐,就那么赤裸着胸膛去灶间探求点不妨填饱肚子的生果大概面食
几何个忧伤的功夫,我纵情抄写心中的无可奈何
几何个悲愤功夫,我纵情表白心中的愤恨
成吉思汗在小时候曾对日落之地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一生都在寻找神秘的日落之地
他一生攻城掠地数万里,创建下辽阔无边的庞大帝国
他的帝国让一只神鹰飞断翅膀也无法到达边界,他的骏马在一次次的长途跋涉中倒下并死去
然而,他始终无法实现亲眼看见日落之地的夙愿
蒙古的弯刀寒光闪闪地掠过中亚、西亚、小亚细亚、北非、东欧罗巴的广袤大地,骁勇的蒙古士兵一路追逐着西去的太阳,风尘滚滚而去
那一轮神秘的太阳永远在他们的前方闪曜着,让他们心怯气短,望尘莫及
崇拜勇力和杀戮、信仰至高无上的天空与广阔无边的大地,迷信于武力征服的成吉思汗病薨于征讨西夏的途中
临死前,他长叹生命的短暂和渺小,年方花甲的他就已发苍苍、视茫茫,在六月的暑天里,躲在六盘山上避开狂燥的盛夏
面对突如其来的地震,他害怕了,他第一次承认人生之不可为,太阳永远是太阳,长生天永远存在下去,而他成吉思汗不能,牛羊骆驼会衰老,他的母亲月伦适会衰老,他的妻子孛尔帖会衰老,他的辇舆高不过肯特山,他的马队长不过斡难河,他的神骏跃不过班朱尼河
他可以弯弓射下飞得最高最快的海东青,他射不下那一轮脚步匆匆的太阳
他的钢刀再锋利,也斩不断时间的长链
他羡慕而无奈地望着西方那遥不可及的地平线,那是他永远也无法到达的地方
在里海边,他望着蔚蓝的海水,长叹一声,扬鞭而返
05年的日历早已翻开,我始终不能释怀,疚愧的情绪笼罩着我,消极而被动.这次小聚,也是友人再三请求才勉强前往.席间沉默,内心迷惑而悲哀.对于未来,犹如握于手心的空气,存在的意义几近于零,然生活必须继续,我无处逃循
如许想着的我,遽然被遥远的喧嚷声所打断,那喊声由远及近,是比任何声响都要关心,都要熟习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