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面前,表妹是颐指气使的,她却不敢
男人不给她好脸色,嫌她不漂亮,也不怎么给她钱
钱都握在表妹手里
她几乎动辄得咎,打骂成了家常便饭,表妹来的时候,她就出去
在她的家里,她却不得不为另一个女人的出现而回避
感觉上,就像一个蹩脚的导演拍了部糟糕的戏,主角和配角之间被弄乱了戏码儿
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40、然而,干什么听到旁人说:“偶然不妨大肆地抵挡一下”我会发觉酸涩大概,制止了太久,以是忘怀了委曲吧
酸木瓜,是童年最爱吃的一种中药,当然,当时我们不是把它当做一种中药,而是当作一种水果来吃,因为当时缺乏水果
我则闭了眼,任晶莹剔透的杯子在手中打着寂寞的圈
进了家门,父母见城里来了好多客人,忙着要杀鸡,还从瓦罐里掏出腊肉
我和朋友说,不要忙乎了,我们就吃一吃山里的山野菜,浆水面鱼,那才是享受
于是乎我们自己也动起手来,帮父母在厨房里干起活来
掐来了香椿芽,拔回来蒜苗,割来了韭菜
母亲用香椿芽、蒜苗、韭菜呛好了浆水,同时也馓好了面鱼
一碗浆水面鱼端在碗里,吃起来可口、舒服,真是享不尽的度假乐趣
在老家呆了三天,又座上车来到三阳川
一马平川的三阳川,人杰地灵,是伏羲画八卦的地方,也是渭河和葫芦河交汇的地方
这里的人们正忙着打蒜薹,客商们把大小车辆开进了村,正在收购蒜薹
妻姐家也种了四分地的蒜薹,姐夫出门在外打工,人手有限正愁没有帮手
我和朋友们的到来或多或少给她一点希望,我们大小两家六口人,四个大人,两个小孩
看妻姐忙乎的样子,我们两家也带着小孩下地了
四个大人在地里帮忙,两个小孩在地畔玩耍
打蒜薹是一项技术活,农人们手里拿一个专用的蒜薹刀,只见他们左手握着蒜薹头,右手拿着蒜薹刀从上端插下去,到底部的时候,右手用力一割,蒜薹就割下来,我们起初不会,就跟上妻姐学,学了一会,我们就会打蒜薹,可动作还是有点慢
妻姐打两三把的时候,我们还连一把都没有打下
可慢是慢,妻姐哔竟有了一点寄托
还有整理、拨皮、装袋之类的活也要干,我们几个大人总比一个小孩子强
在城里坐惯了办公室,来到乡下干干农活,也是很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