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爷爷上山去拣干柴,临走时将一只红薯放在灶炉里的红灰中,爷爷盘算着,到收工时那红薯也该烤得差不多了
约摸一个小时,在外玩疯了的我跑回家中,突然闻着有股烤红薯的香味,顿时感觉肚子饿了起来
我想,这定是谁在灶里烤了红薯,便找来火钳,在炉灶里的红灰中乱翻起来,刹时,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浮在红灰上,于是,我一个人蜜笑着:该美美的享受一回了
忙用火钳把烤红薯夹出来,拂去上面的柴灰,也顾不着什么卫生不卫生,心想,高温消过毒的东西死不到哪里去,我用牙齿把红薯屁股那头咬掉吐出,然后开始享用起来
吃完那只又香又甜又软的烤红薯,我忙到堂屋里拿来一只大小相差无几的生红薯,埋到还留有零星火种的柴灰中,免得被他们识破
开学的第一天,按专业、年级站队,我们开始认识我们的班主任,认教室
之后,学校为新生包了一场电影,片名叫《古堡幽灵》,很恐怖
我至今仍然记得当时的许多场景
晚上回来,吃了饭,我拿出下午买来的信封、信纸,给我那些同学写信,写很多信
我不知道写了多少封,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感觉我熟睡了,很深沉,有人叫我:你叫什么名字?你家是哪里的?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听见你就回答!我感觉自己是回答了的,又似乎没回答
我就这样沉沉地睡,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忽然发现父亲就坐在我的床头,恍然如梦
我看见父亲在流泪,父亲抚摩着我的头,告诉我,我已经整整昏迷了36个小时,没查出什么毛病
他刚到家就接到了学校发去的电报,就赶着来了
我第一次看见父亲流泪,或许受他的感染,也或许是突然知道自己原来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的恐惧,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紧紧抓住父亲的手,再也不愿放开
对华夏读者群来说,斯洛文尼亚文艺及诗歌稍显生疏小众,但这个表面积仅有两万多平方公里、人丁两百多万的国度却有着特殊长久深沉的诗歌保守,出过托马斯·萨拉蒙和被誉为“斯洛文尼亚的兰波”的斯雷奇科·科索维尔如许特殊天性的墨客,在何处以至一个新墨客的第一本诗集印数就能到达一千册,而在其余国度常常惟有三五百册
《诗刊》副编审赵四提出,斯洛文尼亚在汗青上长久被其余国度和民族统制,直到南斯拉夫崩溃后才初次变成一个独力国度,长久功夫里,动作一个小的民族,它倚靠的恰是诗歌如许的保守来传承自己文明的
冬日,一个我不太喜欢的季节,却又是不得不走过的历程
小时候在农村长大,我接受的最早的文学启蒙当数童谣了
童谣好象没有什么记载,都是从祖母、祖母的祖母、外婆、外婆的外婆那里传下来的“口头文学”,它们有的有教育、警示意义,有的纯粹是顺口溜下来的,哄小孩用的,还有的就是一代一代的儿童在玩耍中发挥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