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岩松非“东方时空”彼岩松,诸君不要误会
因为曾有许多人误会,问我:“‘东方时空’那个岩松是不是‘三友’里那个写诗的岩松?”让我颇费解释
说起饮酒,印象最深的就是东北大汉豪放的饮法
拿一个海碗,到的满满的散装白酒,一口气就到进胃里面,然后哈一口气出来,放声大笑着,每个人都豪迈了起来,煮酒论英雄,梁山泊的好汉们,也就不过如此吧
烈酒进到肚子里,热腾腾的窜出火苗,烧得大汉们脸红脖粗,意气指使
家父是军人出身,就爱这样饮酒,每每和朋友在酒席上高谈阔论,然后大碗喝酒的时候,才是他最放松自己开心快意的时候
酒意上来,会喊着我的小名,让我拿来笔墨,借兴泼墨山水,或者笔走游龙
不过他最擅长还是隶书,酒后的隶书感觉沉稳之余更加豪放,比清醒时的字好,少了谨慎的约束
也许酒能够让这些生活境遇坎坷的汉子们重新找到自己,尘世里的喧嚣和媚俗暂时和他们无关,越是心高气傲的汉子就越受排挤,暂时的忘却和即时的豪放点染希望
家父最爱的词是陆游的卜算子-咏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只这一阙词,他醉后写过很多次,总比醒时写的好
古人的人生,真可谓是活得汪洋恣肆,他们带着诗人的梦想,因为国破山河碎来到江南这佳丽之地,在这里成就了六朝霸业
谁说六朝只余鸟空啼?全世界哪一条小巷会像乌衣巷一样存在了二千多年不改其地不改其名?
我无法预览你的心事,如同你无法扫描我的全部内存
左击右击,单击双击,总也击不出一星爱的火花,而裂痕或距离已然最大化,无以复加;信心等等早已萎缩成最小化,躲藏在一个叫作任务栏的地方,掩面哭泣
殿前有一石坊,两柱一楹歇山顶,斗拱密集,坊楣上的匾额上书“第一山”三字,仍是朱红为低,蓝、绿两色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