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领会没有男子会爱我,在我去韩国除掉脸上的胎记之前
我不由回顾看,真的是扔到人堆里找不到的两个普遍人,相貌普遍,穿着普遍,但面色宽厚,笑脸开放
两部分没有挽手,不过头颈相靠,隐蔽属于中年人的那一点绸缪
后来,看了电视上的得道高僧飘飘然成仙洒脱而去
我又信了佛,对家里贴着的佛像天天顶礼膜拜
并且自订了个“佛规”:给菩萨磕上81个头,就可以多活一分钟
那段时间我的要求极其卑微,生怕一小点要求被当作妄想而被神们拒之门外
我天天那样的磕,总以为这样就能够长生不老
后来姐姐给我做了一道算术题,她说你这样一直磕下去,不吃饭,不睡觉,刚好能够把用去的时间磕回来
如果你困了,也许会入不敷出
我幡然发现,自己天天这样的膜拜,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自闭,属于自我的时间,仍然只有那么几十年
于是磕头成佛的事,又中途夭折了
)终于勇敢的蹦到水里去了,可奇怪的是公麻雀试图几次飞上岸,可每次尝试都失败了,母麻雀在岸上焦急的喊叫,按照常识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这对麻雀也不是刚出窝的小麻雀,可这对麻雀怎么了?实在令人费解,真的有点怪! 该不会整个寺院都被佛光笼罩了吧,连麻雀的翅膀也被佛光照住了吧,都具有了佛性,真应了一句偈语“众生皆有佛性”
此刻更平添了寺院的神秘色彩,也使我们更敬畏“佛法无边”了
我的同学想助那个公麻雀一臂之力,被我阻止了,我说,这可能是佛祖的意愿吧,因果报应,切莫逆天而行呀
我们悄然离开了,此刻我并无内疚之意
接下来,我们到了大雄宝殿前,香火极盛,香烟缭绕,在殿前,只见有一位高僧一手拿着风铃,一手放在嘴边念念有词,在组织善男信女们做佛事,许多善男信女们都在殿内虔诚的跪拜佛祖
就在此时,听到噼啪噼啪的声音,把我们吓了一跳,还真以为佛祖显灵呢,谁知我们又一次的看见了带有佛性的麻雀,上千只有点夸大,但足有500只之多,全都被困在笼子里,相互间在不停的拍打和踩踏,这是干吗?也许是佛事吧,此时我有些很奇怪的想法,想到了,在佛法里有这样一说:有一次,
土圆仓建成了,等晾干了,里面和顶子山涂了消溶的沥青
原来储藏在各个生产队仓库里的各色粮食便统统地集中到大队来
以后每年新产的粮食也都像向国家交公购粮一样的交到这里来
这大大的减轻了我的工作量
那时是农民们靠吃救济粮活命的时代
全大队六个生产队,二百多户人家,一千多口人,他们分得的口粮不多时日就吃光了,吃光了就得开仓放粮
我每天都要骑着我的自行车后面夹了那枚往粮食上盖的砖头般大的大印,到各个生产队放一次粮
这一下好了,我可以坐在大队部的办公室等着一个个的乡亲们拿了小队长和大队支书的批条,再去打开土圆仓,给他们分发粮食
有时候,大队部的院子里会站满推着或者拉着车子的、提着木斗的、夹着化肥袋子的面黄肌瘦的乡亲,我就会忙上整整一天,有时连饭也顾不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