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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可以忘记这一天,但决忘不了落水时的那一刻
就本着这道得意,昭君出塞,偃息了数十年烽烟边境城市;就本着这道得意,貂蝉委身,果然改变一截乾坤
在深圳、河南、北京的病中,我三次接近死亡,医生的通知却总是送错地方
永远记得北京朝阳二守的李医生,她问我懂英语吗?我点下头,她就在一个要梆硬的纸片上写道:cancer.我连忙往身后看看,全是别人
李医生又说:可能只是前期而已,治愈的可能性很大
我说我会配合
然后我乘两个小时的车去北京图书馆查阅有关资料,它残酷地告诉我只有五年
很不错了,还有五年的时间由我安排,不像在深圳和河南的时候,神智昏迷,血要流干
所有的恨已不必,敌人已全都不见,只有亲人,只有朋友,等我把爱交出去
水与岸之间,隔着一段岁月
而今夜静止下来
因为我回来得稍微早了点,相比之下,就能够匀了些时间给我自己
我不知道日常生活中怎么会有那么多盘根错节力不从心的事
在大约一个月的时光里,我经历了又一次生活和思想上的动荡
以此为期,我又跨越到了另一个人生的时分
这样的感觉如何能叫人不心惊
我也不知道如何说,不知道如何做
因为实在是,心里的疲惫感一次比一次浓烈
生活又重新杂乱起来
所有的安定感在这些日子里被破坏掉了
我不知道自己写字,是为了说些什么
倘若不写,又将如何
这还是我以前的调子
这样熟悉,我离得以前那么近,似乎是,我开始回来了
在这样深入的夜里,一切没有什么变化,倘若我熟悉了人世的温情大约会有另一种感叹吧
可此刻,心里只是空空荡荡
怎么说呢?我曾经想过就以“动荡”为题,写一篇命题文字
我现在难以说清楚自己写作的真正动机是什么
因我离真正的人生现实那么远
我也不能去想别的与此无关的事
大抵因了心中近于顽劣的执拗,我的生活里潜伏了那么多的危机
倘若如此我习惯了方好,可终归不是太有可能
我觉得自己的烦乱影响到自己的心情,在接近底线的时分,我被自己的想象吓怕了
这样说起来完全没有出处,假若我此前还是幼稚倒还好,却已经晓得,分明不是了
再就我的自尊自大害苦了我,也让我时时有负疚之心
这会儿这样静,我想象着唯与文字可以亲密,说些体己话儿
我常常觉得人生落得如此,心里有一点点惨伤,过后却总是一笑作罢
此刻,时光空缺至此,我却能做什么去呢? 我想我离文字这样近,也并非是过错,因为生命实在荒谬芜杂
但我离文字这样近,却对于人生的幸福顺遂,又分明是,全无作用
我很少见人写这样的话,觉如此悲观
我也不是真如此
只常常有点着恼
好象见小孩子犯错误,打骂都不是,叫自己说,却又不得法儿
我在各种文体之间辗转徘徊,在倾尽心血的虚妄的世界里,缔造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一方空间,在人生的情感中也说这样的话,想告别这样虚妄的追逐,而离你们更近一些
但最终却是走向相反的路,一直往回绕
我离这个虚妄的世界越来越近,离狂妄而焦灼的那个自己越来越近
我的平静达观也不是虚假,只是它们短暂地滑过,留不下丝毫痕迹
我心里在想什么,此刻与彼时相距多么远,我从未准确地预计过
我竟是,越来越情绪化了
离理想中的自己,所差的那么一些距离,已足以让我心惊
这是人生最为迷惑的一段时期,我在这里写字,看屋子里突然停了电,黑漆漆一片
我安然坐着,这蛮荒的一刻,也变得那么严密
冬天,除了前面说的那些气味外,还有山上的气味传进寨子
最浓的是那油茶花
油茶花把山山岭岭妆扮得如覆薄雪,那带着甜味的香气涌进寨里,香气带来的还有油茶林里蜜蜂嘤嘤嗡嗡的鸣唱
官舟寨的冬天,或多或少会下些雪
要是下雪,雪把许多气味净化了,满寨似乎只有雪的气味了
这时,孩子们根据雪的气味,在雪地上玩各种游戏,用雪塑造各种形象,人,猫,鼠,山,塔,一地童话
童话的气味便比雪的气味更浓,或者可以说童话的气味就是雪的气味
七弯八拐,那标志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眼前的行人也渐渐多起来
街道旁的各种店铺,都极尽全力地招徕着生意
扬声器里不时传出歌声和叫卖声,简直是你方唱罢我登场,颇有些沙场角逐的感觉
我同情那些人,也为那些人感到悲哀
29、成功者,做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情,别人不敢做的事情,做不到的事情
54、当情绪低落慵懒无力时,感觉四周灰暗时,你就要梳理一下自己,别忘了你还是自己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