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寻无望,只能弹筝诉说,可依然难解心中断肠之苦
音乐的光,一抖,轻悄悄地从最细小的毛发间一旋,然后,等同于一种光质一样的声音从这些毛孔处渗入血管
血液便以音符的形式或舒或缓或激昂地流淌
耳鼓可以倾听的,此时已不是音乐,而是从胸腔喷射而出的情节
音乐的魔力使血液化为钢蓝色的宇宙,这个寂寞着的天体,以有声的步伐跳跃着进入融化了的受众的梦境
关于顿悟、关于回忆,或者未来,统统袭面而来
音乐,从无道理可言
正如这个宇宙,她有道理么?而,我们所理解的所谓的目前的宇宙的道理,究其根本是人的道理还是这个宇宙的道理?那么,作为依附于这个宇宙生存着的所有生灵,可以思考的状态,不是宇宙的思考又会是什么?那么,人的“独立”性和音乐的独立性可想而知了:妙不可言!从这个角度来说,音乐就是一个广寥无边的甚至等同于宇宙的一个星系,或者,更贴切地说是一个可以理解的类似于宇宙的物质
寂静(甚至,是连空气都从来没有过的真空区域,那种死亡般的沉寂之声
)也好,喧嚣也罢
一切语言都是音乐语言
音乐的宇宙
有些人面对黑板上的各种科目,所以他们在桌子上,他们不动,他们是停滞的,哦,这是一堂课
我被迫,我来到前一句话:我不会!它如此令人着迷
看来这句话是,似乎这句话可以抵制成千上万的人
老婆子脚下就没了劲
想起自己那群一整年没吃过肉的孩子,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老半天抹不干净,心里说:这年可怎么过呀!
后来,我的伤好了
可说实话,因了种种原因,我并没有得到企盼之中的那辆更大更漂亮的小木车
但在我心中,它却被我永远拥有
(约1000字)
在那块天然草坪上,我阅读了瓦.沙拉莫夫的《偃松》,他写了春天、深秋、冬天的偃松,写空旷的森林和偃松那巨大的绿色火炬
他说偃松是俄罗斯最富有诗意的树,是希望之树;《小路》是他在夏天砍柴时踩踏出来的,他的皮靴踩折了红铃兰、蓝雪莲,那条小路除了鸟兽,他自己是唯一的人
但他不觉孤独,“我在这条自己的小路上走了将近三年,在小路上写过很多诗
每每外出归来,踏上小路,总有诗行一路产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