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的小径通向幽静的后院,禅房里花木扶疏
鸟因山光美好而喜悦,人因见潭水而俗念全消,内心空净
此时此刻,万物都沉默静寂,只留下了敲击钟磬的声音
嘀咕,普遍不妥,常常无事生非
山是神圣的
山因其高而显得神秘莫测,因其难以攀登而显得神圣崇高
除了天之外,山是最高的了,登上高山如同登天
于是道教佛教儒教纷纷上山抢点,皇宫贵族墨客骚人争相摩崖刻石
汉武帝当年登泰山,一路惊呼“大矣!极矣!骇矣……”
无论是帝王的封禅之举,还是百姓的朝山之愿,除了赏景之外,应是还有对山的崇拜成份
然而快餐时代,人们往往直奔目标而忽略过程
于是缆车索道便盛行起来
仅是架缆车也罢,竟还有人自作聪明在某名山上架设了电梯,试图使登山更加容易,实际上在破坏山的原本风貌的同时也暴露了人的愚蠢
登山朝拜即含有磨炼身心洗涤心灵的意思,沿途之无限风光和攀登过程中触发的感悟,岂是乘电梯所能体味的!至于雪山则更显得高贵圣洁,若是有人不小心表现出对雪山的不恭敬,雪山的严厉惩罚随之而至
藏族人从心底敬畏雪山,这些雪山骄子,从不肯轻易说征服了雪山
老房东屋窗棂下就有一棵枣树,树龄和房龄一样大,是父亲从大老远的平顶山上挖来的
因为紧靠着水缸多吸收了些水的缘故,枣树长的特别茂盛,没有几年就高过了屋檐,茂密的树冠如华盖一样把水缸和压井遮住
端午节前后,满树油亮油亮的叶片间,便会绽开米粒大的花蕾,密密麻麻,花呈五角形,淡淡的土黄色,花托是一派素洁淡雅的银灰
枣花的香气不似茉莉的幽雅,不同于牡丹的馥郁,更非夜来香的浓烈,而是一缕若有若无的春风,一帘细如牛毛的雨丝,一片轻盈洁白的云彩,飘渺,梦幻,要使劲翕动鼻翼才能嗅到
每当嗅到枣花香,我就浑身舒坦,一种类似泉水的浸润,一种生命感悟的提升
在大书院园生存的四年,是人生中最优美的一段体验
一群没有社会体验的同龄人,相与在一道总会碰撞出不一律的火花
此刻可见,昔日那些奇葩、无厘头、搞怪的工作,有年此后城市变成犯得着回顾和流连的芳华船坞回顾
而在那些回顾中,我的同学心腹卢俊卿,吞噬了大局部的空间
卢俊卿洪量淳厚的天性,加上多才多艺的本领,给咱们的大学生存填补了多数的欢乐
广场边上一个偶尔玫瑰摊位前,围着七八部分,在等着买玫瑰
卖玫瑰的小伙子,刻意地修剪包装,当他笑着递给主顾时,那笑脸,不知干什么熏染了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