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这里,不禁想那些好像不把时间太当回事的农村女人,她们没有一边擦着残留在嘴边的牛奶沫一边拿起提包冲出门外的紧张清晨,也没有一边匆忙地收拾着早餐一边数落着老公昨夜晚归的烦闷早晨,村妇的清晨通常都是随着天边一丝鱼肚白的出现而使自家的烟囱冒出缕缕白烟,最多在桌上摆着白粥咸菜的同时在堂屋里呵斥还懒在床上的孩子
时间在村妇的身边总显得那么平淡,自从阿牛哥成了自己的男人以后,围在村妇身边这条时间长河就没再起过波澜,好像从来就是这个样子,不紧不慢,不重要也不会太轻视
也许有一天因为村头老李家的儿子考上了大学,或者村尾王家的女儿今天嫁人,这类在都市中显得细小如一粒尘埃的小事在村妇的眼里才犹如往平静的水面扔进一块大石,溅起水花的同时在村妇的日子里也多了个谈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水花的消逝,日子又恢复了惯常的平静,清晨在屋顶冒起那缕炊烟是村妇每一天的开始
这个时候,我一起干活的搭档——那个老头从外面走到院子里来了
他看着已经开始泛起水响的水壶,对烧火的乡下男人说:厨师来了,你怎么还亲自动手?!乡下男人就说:不行,我嫌她烧的不好喝
沙尘暴,总是在心里刮起,刮起就总是不停歇
冷风很酷,冷霜层铺设,坐在风中,衣服很冷
不要去找你,飘飘的雪是故意隐藏的
看雪花,披肩,踩着风,雪花随风而落下
亭子的寂寞在哪里,在红尘后看着凄凉,谁是善良的声音被欺骗,单独在半夜,斑驳的道路,叶·卢智班
夜间独自一人,陪伴那些真正孤独的人
此时,谁都没有想到,那一群心爱愚笨的儿童,正在对路德明摆在博古架最表层那陈旧的宋代交际花猎奇
女儿为了满意同窗们的理想,踩着凳子爬了上去,颤颤轻轻地把交际花拿下来
然而女儿究竟惟有7岁,没猜测小小的交际花竟这么重,没有拿妥当,交际花“嘭”的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