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眺望,那树枝上残留的零碎叶片,早已凋谢发脆,在吼叫的寒风里发出萧瑟的声音
时常常的在风的拉扯下,摆脱了树的牵扯,飘荡漾荡,与风儿舞出一段秀美的舞步
而后,坠入地面,轻轻地躺在树的脚下,中断了本人曾今从春到夏的葱绿和秋的绚烂嫩黄
旋即水沸溢而出,声若泉奔,雪汤扬沸,壶盖铿然作响
了音说:“有响有响,水声至此方喧也
”既而和尚以沸水滋茶,烫杯盏,静而闭目,了音见茶壶中并无一片茶叶,甚奇,因问:“此何无茶现?”和尚答:“有茶有茶,吾已饮之,甘如醴、醇如琼浆,如何说无茶?”
我听到的不过是你,朋友,同事,和家人,告诉我的故事
周死的那段日子,恰好我在看一位作家写的书,书名就是《看麦娘》
然后我知道了看麦娘即狗尾巴草
我就又犯痴:命贱不过草,能起出这么个发散着人情味的名字,是怎样一个人呢
于是那草在眼前摇动,成片成片的
在脑子里扎了根
我的失眠病愈发重了,患上这种病,真是恼人
我经常三更半夜的拉开窗帘,傻愣愣地看窗外的那条河
那条河起码有三个名字,胭脂河,苏子河,苏克苏浒河
前些天他们整治河道,水位上涨
河里还放了游船,很热闹
我没去,我感兴趣的是它这么流,能否流到李清照的双溪
故事保持是谁人结果,故旧保持是谁人过客,那些一切都仍旧深深的印刻在时间里,没辙变换,亦没辙倒转
一道体验过的风雨,途经的喧闹,曲折间,都跌落在回顾的深处,不管我怎样款留,怎样全力地抓住,最后仍旧变幻成了回顾的一局部!一场短促而又秀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