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动地清一色,含笑九泉杠上花!欢迎各路睹圣,牌王加入
“三”的描述,让我想起电影里的航拍
一个全景,一个接一个的特写,然后一个长镜头拉远,电影结束
其实我们写文章也是这样的,总——分——总,一个多么安全的套路啊,符合广大读者的阅读习惯,和语文老师传授给我们的文艺理论
从来,有些指摘再有过滤功效,就像在某些人的空间,总在被挡来访的客人的队伍
欣姐,尽管如何说,你长久是我的伙伴、同桌、死敌
干河滩上,毛驴一声声地叫唤着,一双红绣鞋在驴背上荡来荡去,哭哭啼啼地渡过北河滩,来到南河滩
冬日的斜阳透过树杈,像瞌睡人的眼,一点力气都没有
哭声在高原干燥的空气里咿咿呜呜,干涩、难懂,离家的凄伤已经被冷风吹得意味不十分浓厚
可红绣鞋还是一个劲儿地哭着、哭着,直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哭得夫家人生出了十分的爱怜,脚夫邀功请赏的得美劲儿变成了一腔忠告,留给那个他“俺几爸”或“俺几哥”;也哭得远在十几里外的婆婆,于冥冥之中感觉到了伤情,开始思想着为媳妇打算起了未来的日子;更哭得进门三天亲,哭出了媳妇柔顺,哭出了丈夫的柔情,把几个不曾相干的人哭得粘合在一起
难怪有人说,那河滩上的鹅卵石就是女人的眼泪哭出来的
“扑腾”,红绣鞋落地了,弹起轻轻一缕黄色的尘雾,烟圈一般地散开了,就像红绣鞋的心事一样,从脑海里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新郎官轻轻地把红绣鞋从肩膀上挪在了香案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随着礼官的一声声吆喝,红绣鞋就稀里糊涂地进了洞房,渐渐发现他那个“俺几爸”或“俺几哥”不怎地,人不错,还挺可亲,没有过门前那帮子姐妹们说的那么可怕!
人活路上的每一步生长都是须要开销价格的,老练的价格是笑脸少了
那些年笑的没心没肺的时间,渐突变的朦胧,那些年欢声笑语的回顾中断在边远的功夫年轮里,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