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公车上,一部分从包里掏大哥大看功夫,而后说了句我CAO,还觉得他功夫来不迭了,再提防一看,我Cao他手里拿着一个空气调节遥控器
她抑制不住,泪液“哗”地下涌出来
胜利了,我胜利了
她本人也不领会是哭仍旧笑
每天夜里,火车的呼啸会准时找到祖母的窗户
我被火车叫醒,手在被窝里找到祖母小脚上的鞋子,知道她活着,就想象火车,在自以为醒着的时候睡去
15岁,我离开父母到外地读书,背着铺盖在蔡家坡车站和火车一起远行
之后,祖母在我摸不到她鞋尖的时候去世,而我乘坐的火车却一直不肯停下来
在车上,透过窗玻璃,我看见夜色中星星点点的灯光飘过去,又飘过去,无休无止
有时火车累了,在某个车站小憩,喘一口气,然后启动
从车窗望出去,站台上背着铺盖等另一趟火车的几个人仿佛非常熟悉
我深入往事寻找,但找不到他们
他们既不是小学同学申德明、张万满、段军华,又不是中学同学王玉仓、高成兵、马拴怀,那么他们又是谁呢?
猜测到了,就要让父母不要再担心,便经常主动把电话打到乡下的父母家去,若无其事地跟父母聊聊天
却也不能点明了说自己怎么怎么无事,二老不要担心
一旦解释就会让二老更感到有问题,这正如当前的新闻,越强调什么事重要,这事就越实实在在有问题
亲爱的,在这春雨夜缠绵的雨夜,我好想好想你
尽管我知道夜的黑暗永远不会有太阳出现,可我仍说服不了自己不想你
思念的身影,如无形的巨手,紧紧地揪着我的柔弱的心,让我无法逃开这紧紧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