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藻奢侈,过于空幻,就像落日长久见不到向阳,纵然河滨的绿水被隐藏整整一个冬天
纵然这功夫不居,你仍守着孤城
我听闻,你一直一部分
夜里常下雨
那晚却天未黑,就倾盆而来了,小城有了秋凉的意味
关于秋,她大概早写完了
那年三篇连写,只是不染荷
她是不敢写秋荷的,孑孓凛然的瘦梗,会让她牵出无限悲思来
那不是荷本有的模样
看了张爱玲的大部分作品,发现一个现象:遇见胡兰成之前的文字大都写下得烟火浓郁,人情丰润,之后的却是心口不一,油腔滑调
随想到一句话:好男人让女人爱世界,坏男人让女人恨世界
若果女人的价值要依附男人来体现,总是悲哀的,幸而,是他傍着她,为人津津乐道
她,22岁才谈恋爱,却一辈子都被采摘了,没有如荷一样活成纯粹的自己
爱是积累的,不爱也是积累的
他有过挽留,却是太随意的
她有过低屈,是完全忘我的
最终,一个粉饰,一个回避
“无赖人”无赖了一辈子,“清泠人”冷漠了一辈子
她写爱玲的几行字:你没有为我停留,我又何须为你回头,你站在远处的呼唤,我听不清声音,更看不见表情,无力夸大你的好,也不愿再辨别你爱的真假,一笔划断之后,已是山水不相逢,日月不相遇,你有你的城郭,我有我的楼台,连影子都不会相望了
她想爱玲是有荷性的
那天妻子在家里收拾东西,突然惊叫着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我以为妻子遇见鬼了,进去一看,奶奶躺在我多日不曾翻过的一本书里,笑吟吟地对我张望,像生前一样慈眉善目
对于妻子的大惊小怪,我很恼火,这有什么可怕的
妻子说,死了那么久了,突然看见她咱不害怕呢
经过第一年的尝试后,我对那三棵梨树的果实没了兴趣,因为那梨又小又涩,根本不能吃,可在家人多次提出要砍掉那三棵梨树,腾出地方来种上桃树或桔子树时,我却持反对意见,说院子里种了不少花草,梨树虽非花草一类,但梨花却能算其中之一,再说真的要吃梨吃桃,还是到市场上买一些,那才是可口的水果,最后,双方妥协,保住了最后一棵梨树
母亲不养花,这种说法似乎不太准确
因为以前她曾经养过花
那是几盆兰花
从朋友那要来时朋友特别叮嘱我,说是好花,拿回去可得好好伺候
我把这光荣的任务交给了母亲
母亲一口应了下来
因为贼多,所以我把花养在了阳台上
不想才半个月的工夫,我打外面回来就看到了悲惨的一幕
当我迫不及待的跑上楼时,那些花儿早成了风中枯草
此时只见母亲扛了锄头,背了篮子疲惫的走进来
责怪的话语滑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倒是母亲见我回来一脸的歉意说:“真对不起,你这几棵花我开始可是天天浇水,但隔了几天我听人说兰花水浇多了会糟根的,所以我停止浇水
不想我这一忙起来,倒真的把你这名贵的花弄成了干花
我这火命还只能伺候点青菜萝卜”
的确,母亲养花不上心,打理菜园却是一流的好手
那菜在她手下肥实圆润,清脆欲滴
拿眼望望差不多都能望出水来的水灵
在她手下青菜简直不是青菜模样,那劲头似乎能长成一棵树
就连茄子黄瓜也是和她有缘似的疯长
在母亲的巧手之下,整个菜园会给你非同凡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