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牌
玩牌时,自己手中有三张一样的牌,然后又自摸起一张同样的牌
这四张同样的牌扑倒放在桌尾,一张暗扑三张明扑
然后从所有待摸的牌最尾巴上摸最后上面一只牌放在自己的牌中,称之为“补章”,再打出一张不要的牌
如果没有及时补章,则暗杠无效,最后不作为计牌依据
暗杠有效时,其他三玩家要给暗杠者二等牌资
就在狗狗动手的那一刹时,他手上的那张画形成了两半,在两只手里随风震动,舞出了鹞子的风韵
我惘然的叫作声来,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听见电话铃响立即就要去接;在马路上总是靠右行走
应付这类事情,情形如同举手投足,收放自如,想都不用想
人生的许多时候,就是在行为的反复模仿里,沿循遗传的某个方向铺展,随后逶迤
这个时候,我的意识一刻也不停息,行走甚至奔跑,有麋鹿之性的架势,从而拽出潜伏在记忆里的许多情形,比如老舍嗜茶如同嗜文,比如席勒写作无法离开闻嗅苹果的气味
意识不断被触摸,然后感到十分的自然,类似日出日落,风来风去
于是,习以为常
我忽然想到了“习惯”二字
习惯总是喜欢置身在框架内,如同我回到家里,顿时就有了安全的感觉
开门,关门
然后做饭,看电视,读书,写字,洗澡,,再闭目入眠或是躺在床上听夜晚窗外的风
习惯就是这样将我的情绪支配,甚至虐待和奴役
今晚的风,有些特别,一改往日的温柔,张大了嘴呐喊
是呼喊休谟,还是召唤叫做“流行”的概念?不想去辨别,抑或思想偷懒
这也是习惯?人生继续走在习惯的情形里,就象风千百万次把自己投掷到一个既定的方向一样
然而,风始终不能产生习惯
大概,流行就是这样应运而生的
与人生的习惯性相比,流行是理智的,没有习惯的堕落姿势
可是,流行一旦变为颓废,便如人生失去了生命,彻底死亡
风还在肆虐,间隙中才隐隐让我感觉肃清,还有人生的某些因了习惯产生的阵痛
那不叫想象,我们就是那样的,但是不能纵容自己
别在想象中就把自己谋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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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男人就很难把自己铸成一个浑圆的砝码
因为,他常想到理想、事业;想到男子汉应该成为女人心中的塑像,像一株紫铜色的铁树,为这个宁静的世界遮风挡雨,做一根结实的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