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前不远,穿过虹桥桥洞,就到了望江亭,这亭正好建在沱江的拐弯的地方
这里应该是看虹桥的最佳位置了
在这里无意中认识了两个从长沙来的女大学生,其中一个是凤凰附近的土家族女孩
说起凤凰她已是一脸的不屑:“你不觉得这里的吊脚楼和这里的景都是为了给外人来看而刻意建起来的吗?这里早已不是过的凤凰了”
我震惊于她的直白,是呀,也许只有她这样的年龄才敢用这样的语气说出心里真实的感觉
我们呢?我们真的能在凤凰看到我们想看到的东西吗
木匠怎么能不神秘呢,他为什么来到我们那儿,又怎么能够建个房子,住下来,只有极小数消息灵通的人才晓得
二○○三年八月十六日,当她在南水北调的丹江口采访,从一位环保总局的朋友心急如焚打来的电话中知道中国最后的生态江之一的怒江要修十三级水电站时,马上意识到:这辈子反水坝的生涯要开始了
她迅速想到了十年前认识的一个人——云南大学教授、著名河流专家、国际河流中心主任何大明——他手里掌握大量怒江的详细资料
她立即把何大明的电话告诉了环保总局的朋友手里
于是,就此引发了何大明在二○○三年九月三日由国家环境保护总局在北京市主持召开的“怒江流域水电开发活动生态环境保护问题专家座谈会”上对怒江建坝的激烈抗议,也挑起了全国关于对于怒江大坝的争论
之后,她又与“绿家园”、“云南大众流域”这些NGO的同事们,通过各种渠道,各种论坛,各种会议,奔走呼号,把自己的主张表达出来
我心里一片阳光,阳光下是校园美好的倩影,我的信心又回来了
我的意旨在这一刻毫无原因地尔虞我诈,明显遭到她的迷惑,变得毫无保卫本领
然而她明显没有提防到我的生存,眼光偶然从我的脸上掠过,带着单薄,苍莽如水,轻轻地掠过我的头顶,看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