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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八日凌晨两点四十五分,我那慈祥的母亲走完了她人生的最后一步
在与肺癌病魔顽强的争斗了两年之后,终于抵不住病魔的侵蚀,颏然长逝,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又一个夜晚,在青海的祁连县城,大家疲累了许多,早早各自睡了
第二天早上,乘车回返,在车上,抬眼就可以看到雨后初晴的祁连群山,颜色更加清亮和明丽
我想因了一夜雨水的滋润,祁连阔大的草场又染上了一层春天的颜色——微黄泛绿的草是春天里最让人心动的色彩——充满里一尘不染的清新感
成群的牦牛在山坡吃草,不看我们一眼,有几只牧羊望了望我们乘坐的长途汽车,咩咩嘶叫几声,又低下头去继续吃草
我想,人说祁连山是一座天然的好牧场——这话虽然简单了些,但很准确,除此之外,再华丽的词语也表达不完整……一个人看着窗外,想着想着,胸腔内忽然有一股热流,使我忍不住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其中一滴,越过我的鼻梁,低落在嘴唇上——我四下看了看,没有人看我——我始终确信,满车同行的回民、汉民,谁也没有看见我在额堡草原留下的那滴眼泪
再次闭上眼睛,我畅想着变成一头牦牛,在祁连草场自由自在地行走
到祁连山下的额堡镇,我们去探寻隋炀帝杨广巡视西域,在张掖召开万国博览会什路过的古城堡——在风中,古老的废弃的城萧瑟不堪,所有的历史烟迹都已经远去,只留下只有几堵长满荒草的土城墙,依旧在连续的大风和时间当中,默默诉说着历史的沧桑
一个人站在额堡草原的城墙上,屏息静听,耳边隐隐有战马奔腾而过;诗人倪长录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古城墙上远望,仿佛一只蹲在墙头的黑鹰
在额堡,我们七个人像一群被遗落的古代士兵,但我们的心里没有战事的纷扰,只有豪情的心事
在额堡的小饭馆里,就着卤肉,每个人喝下了二两青稞酒,就连平时不善饮的长录也仰起酒瓶一饮而尽
杨献平爬在饭桌上迅速写下了诗歌《青海的祁连》
而我的《峨堡镇》也在心里酝酿成形:
这里所有的心灵都是虔诚的,面对无法妥协的苦难,他们没有其他出路
虽然文静的修女一再告诉我们,天主教是让他的信徒面对人生而不是逃避人生
可是,在无语的耶稣面前,有谁不是因为无法摈弃痛苦才寻找上帝的
苦难的肉体只有通过耶稣的灵光,才能最终走进充满欢乐没有痛苦的天堂
只有体会到痛苦,才明白快乐的意义
烦杂、世俗、充满诱惑的人间,怎么会没有痛苦?
夏,虽有炽热来袭,虽有蝉鸣聒噪,但从另一上面来看,夏日又何曾不是挥洒汗水的时节?蝉鸣,大概是对它短促人命的赞美
夏的和缓并不像春那么纤细温柔,更多的是让你大力狂欢,体验夏的关切,去跑,去跳,去纵情开释你制止了长久的关切
等等这些,都只是我对马霁鸿诗歌散文的粗浅看法,旨在引起对这位“中财”的热衷者的关注
同时,我还想说的是,马霁鸿、陈洪金我们三人都是永胜籍的文友,又是“中财”上的老网友,但在文学创作上的“路径”却不大相同
我曾经说过,与陈洪金相比,我的散文太叙事,缺少散文应有的诗意
读了马霁鸿的许多诗歌散文,我觉得自己的文章太随意了些,缺少了许多的韵味和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