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个凌晨离家出奔,顶着奇短的一头毛发
这些都是内心深处的澄净,红尘它给了我的,我会慢慢地磋磨
把该我演绎的故事演绎完,再慢慢地同着岁月老去,同着飞雪白头
49、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有时忘了自己
以前,房子前后都无高楼,晚上睡觉我也不用拉上窗帘,反正没人看见我的任何隐私
那月光可以进来,或许就到了我梦里;那星星可以看见我,或许就会将一些话语送给梦中的我,让愚钝的我获得一些聪明
即使没有这些,我还是喜欢床前明月光和头顶星星亮
童年的时候,官舟寨的许多人在夏夜会聚到晒谷场乘凉,我数着星星,就在奶奶的怀里睡着了
要不,就是一个人睡在木屋里,整个官舟寨的灯光都熄了,鸡犬都眠,夜静静的,月光像一位仁厚寡言的长者从窗户透进温馨目光,让我总觉得黑夜里有长者在守护着我
我觉得这样的时光是极美妙的
近阅《纵横》杂志,看到了两篇令人捧腹的文章:《荒唐的“天下第一田”》、《“大跃进”年代的一桩奇闻》
前者是写在20世纪五十年代后期,一股“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的吹风盛行时,湖北省某地一亩水稻高产达三万六千九百斤,成为“天下第一田”
后者是写山东省某地一头母猪一胎产了62头猪崽,创历史最高纪录
这两篇文章,今人看后会感到十分滑稽可笑,但在当时,均作为“高产卫星”刊登在《人民日报》上
后来,当时的作者自揭内幕:前者是把十几亩稻禾放在一起计算;后者是6头母猪所产的猪崽放在一起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