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难过的事,不是你离开,而是你离开的原因我不明白。没有勇气问明白。
远处的云雾轻拂过黛山,橘黄的日落点缀其间,有风经过停在窗边。这些美好的事物在一瞬间通通向我奔来,嘱咐我要热爱这个世界,这个有你的世界。
有些事情是不可能忘记的,只是一时想不起。
他说的“让她三分”不是“三分流水七分尘”的“三分”,而是“天下只有三分月色”的“三分”。——钱钟书
道士微笑道:“君子不立危墙下,这是两千年前张夫子所言,你父亲能有这等眼光魄力,已算不易。贫道窃以为人能修正身心,聚真精真神,自可孕育大才大德。至于根柢何在,是在儒家那边,是释门那边,还是贫道所在的道教这边,倒也无关痛痒。不过道教既然以道字带头,不管百年千年,后人说起,终归占了先天优势。至于那张夫子门生编撰而成的圣贤书,可算是道理讲尽,但书生气难免重了,订了规矩是好事,也树起了樊笼。夫子圣贤,毋庸置疑,仰之弥高,可再高的门户,也有门户之见,若能早生两千年,贫道倒要去面对面斗胆说上一句:夫子以为孟浪之言,而我以为妙道之行也。”
不说宋恪礼与轩辕青锋,连这辈子就没碰过书籍的青年刀客都呆若木鸡。
这道士瞧着撑死了才到四十不惑之年,口气倒是能把天地都塞入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