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继承了上辈们的许多艺术创想,可是我却失去了培育他们的土壤,首先是只能生一个的政策,让我无法在唯一的儿子头上变化出辫子的各种辫法,头绳、丝带讲究的扎法来
而且各种名牌也断绝了我所有的创作源泉,其实服装,归根都是遮羞御寒之用,却被爱美之心所左右着,贪婪之眼所诱惑着,色彩样式花纹面料各异却万变不离其宗,袖子口的变化,领口的剪裁,裙子的长短,颜色的丰富,不用你来操心,一切都是时尚说了算
我们的独创意识慢慢被忽视和淡薄了
书的著者也是有高大与渺小之分,托尔斯泰、鲁迅这些人就是书海中的高山,须仰视才见,时光是他们身边的雾霭,久远的岁月是挂在他们身上的的凝露蛛丝
渺小的著者众多,却总是昙花一现,他们的书籍就如尘埃垃圾,于是,时光在不断淘洗,让无用的书籍在岁月的消浊中剥离、汰尽
渺小者也能获得一时的虚名,那不过是借“当代”这一时光的“死角”,谋取短暂“功名”,大众对当代的短视因为社会的“喧闹”被一再加重,因为,一片树叶放在眼前,是足以遮目的
两千多年的封建制度,已逐步将其魔爪伸到贫穷落后的边远地区,也影响到少数民族居住的地区,西山也是如此
这里的白族山民也需要和外界有交流,与外界有往来,封建的婚姻形式也就会乘虚而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组成形式,也逐步在西山确立,这就造就出了不少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夫妻,也形成不少的“小夫大妻”或“大夫小妻”的,不谐和,不谐调的,没有情爱的家庭
和青梅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着梁咏华那首温柔缓慢的歌曲:《最放荡的事》,李默内心弥漫的快乐感,就波涛汹涌似的涌动
这首歌是李默...
“你问采这山石干嘛?就要治河了!这河没有水的时候,涓涓一条线,温纯得像个大姑娘,雨季水组的时候汪洋一大片,变得就像不讲理的母夜叉
坏了多少田,毁了多少地呵
采这山石,护上这堤坝,治水保地,造福后人哪!”我又感到持旗人博学,肚子里墨水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