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兴而来,兴尽而返的惬意自得的感受,也都含融在诗的“忘言”之中
对于一年未上班的我来说,在公司压力很大
和朝气蓬勃的“90后”并肩,我毫无优越性
部门分组工作时,没人愿和我搭档
尴尬时刻,“人气王”安洋主动提出请我做他的小伙伴
有一只小鸟,它的党羽方才长出硬毛,就被贩鸟人抓还家里豢养
长大后,小鸟被贩鸟人卖给了一位财主,财主特殊爱好听它的叫声
把它放在一个精制的鸟笼里,挂在本人家花圃的树梢上,在这边小...
我身体一向很好,除了胃经常痛之外,感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而静是个瘦弱的女子,经不起“风吹雨打”……我笑着不回话
1988年9月,我去长沙上学那天,四哥送我到集镇,当我坐上扁舟挥手向四哥分别时,我遽然看到四哥那矗立的眉棱骨,深深凹进眼圈的眼睛我遽然想起,那些年来,四哥固然噤若寒蝉,然而,他却从来在为咱们这个家地贡献着,即使没有他的劳累,即使没有他的扶助,我即日哪能去长沙上海大学学?以是,在我的伯仲姊妹中,我最恻隐、最担心的即是我四哥,我不许听到他的一点不好,不许看到他刻苦受难的格式
热爱劳动是工人、农民的本色,是光荣的、神圣的,是否热爱劳动是考验一个人思想红与黑的标尺,劳动创造财富,也升华人的灵魂,这是当年劳动课烙在我脑际的颠扑不破的真理
但当时我心目中的劳动主要是指体力劳动,非但不指脑力劳动,而且古人那句“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怪论还让我对“劳心者”产生鄙夷不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