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不写写忘年交
三友十年,有那么多年尊的长者成了我忘年的朋友,蔡其矫、野曼、雁翼、桑恒昌、高农、陈章汉、陶家明、方航仙、关登瀛、潘升玑、刘钦贤、荷叶……他们有的著作等身,是造诣深厚的学者、名流;有的身居官位要职,声名显赫;有的属布衣百姓,是平平凡凡的“小人物”;有的身居乡野僻壤,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而身份皆为代码符号,真情方能永恒持久
对他们,我多以“大兄”相称,其情感也与同辈的朋友一般无二
84、最美的爱情,没有天荒,也没有地老,只是想与你相伴一生,仅此而已
在史铁生生前的家里,家属遵照史铁生生前意愿,没有在家里设灵堂,史铁生夫人陈西米女士看上去情绪稳定,正忙前忙后地接待前来看望她的各界人士
史铁生好几篇小说中都提到过一座废弃的古园,实际就是地坛,他认为与地坛有缘分,也曾出版过《我与地坛》
陈西米女士当天正与朋友商量,有意将史铁生的骨灰洒在地坛
陡峭之处良辰美景无处不在,咱们背依苍山,面朝湖面
东江湖忽而宽大,忽而渺小,幽蓝幽蓝的湖水,静得像一安眠的婴孩,宁靖地躺在苍山的襟怀
几只冲击舟划破它的湖面,水鸟袅娜飞起
而那蓝色的湖水,绿的青竹,红的丹霞岩层,汇成了一幅长长的画卷,车在山野走,人在画中流的良辰美景令人忘返
咱们在一处有护雕栏的宽大地停下来,近隔绝逼近东江湖,湖光山色,琳琅满目
它本来名引经据典的湖水,因大坝的建交产生了高峡出平湖的宏伟场合
我笑笑,挑着两只空空的木桶往回走
不光是我,老和尚也没喝“印子石”的凉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