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那个羼弱的我,那个坚强的她,和那个鲁冰花开的季节,一直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疏于联系,也不曾见面
只是,若她还有当年的灵犀,一定和我一样,能聆听得到花开花落的声音,就像我也似乎听到她在对我说:我要你快乐一些不再悲伤,我要你知道我都在
功夫老是那么赶快,容不得咱们犹豫,逃去如飞
常常想到那些,内心总有一种凄怆苍凉的发觉,理想着抛开世俗生存的懊恼,清心寡欲地去修炼,领悟生存的真理,去穿梭时间和空间的地道,和智者对话;废除干预地做少许自一位有意旨的工作;在书中踉跄匍匐、推敲、升华,伏案疾书,结晶出少许明亮晶莹的笔墨留香;做举世无双的自我,维持本人得理念与信奉,安静地玉成本人的理想
我突然知道:这就是我怀念那些美好东西的借口
我还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碎的
“破镜能够重圆”吗?这是我回答自己也回答这个世界的答案,是否定的
对于那些把最真最纯的东西作为支撑自己理想或者生命理念的人说,这是唯一的答案
比如,对于一个诗人的死,我曾困惑过许久,我说的这个人叫顾城
相信很多人对死持一种否定的态度
因为生命的美好,而拒绝死亡
人人皆知
但是从死本身来说,是死亡成全了那些为着最真最美的一些东西所守侯的忠贞
有着童话王国的顾城,他对女人的情爱贞洁,无疑是彻底的,以生命消亡的绝对姿态,完成了自己
因为当一个女人,成为一种信念属于他的内心世界时,当那个叫英儿的女人,把属于他的东西送给别的男人时,顾城最真最美的内心世界被毁灭了
虽然,很久以来他就有这样的预感
——我只是从顾城的角度来理解他的毁灭,这样说并不是对行为本身持支持或者拥护的态度,而仅仅是对他行为的解释
话说回来,本来的世界面目,就是一种难以用应该和不应该来衡量的
不管外在的人怎样反对,所能解释的是顾城的行为于他的“情”合理,哲人也早就说存在即合理
对此,又能反对的角度说些什么呢,想想怎么反对,都是无济于事的一种徒劳
当我拖着哭腔在电话中问你,你却哈哈大笑着说我是傻瓜
你说我是傻瓜是因为我竟然不知道你已经不爱我了还是因为你当然爱我?我当下在电话里就犯了糊涂,可是再没好往下问,因为你在别人家里
113、潮起潮落,冲不走沙滩记忆的贝壳;云卷云舒,留不住她远去的背影;人来人往,挡不住初识的那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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