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节父亲整夜整夜地想事情,把夜想得漆黑,想得恐怖,睡梦中我常听见一土炕拥挤的鼾声和这鼾声中父亲的喊叫,还有院墙外干树杈上夜鸟“嘎嘎”声
一个孩子的失眠便从此被培养成,他的白天和黑夜浑浑沌沌……有几次,父亲吃完饭,把碗放在中院踢了
在春夜遭遇梅姐的歌,是灵魂的澄净
那歌声幽幽怨怨,低低彻彻
恰似细碎的花瓣被风轻轻弹落,颤栗着,于是一颗心跌落到那无名的感伤里
轻叹红颜薄命
若不妨,我愿在这春天里,做一朵花,在路边安静盛开,不跟争奇斗艳,不夸口,静静地枯掉
可一旦平静下来,匹配了,腻歪了,往日的花言巧语,形成了不冷不热的轻率
才创造身边的这部分,从来真的不懂本人
扩召之后,高校变成了摇钱树
高校的唯一目标是能够收到钱
因为政府对高校的投入相对于社会对高等教育的要求是杯水车薪
高校要生存,收钱是唯一目的
这样,高校不再是提练精华的地方,而是一大批青年人生活的地方
高校不再是学习的地方,而是一批年青人“生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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