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说,这是因为历史已经给了鲁迅伟大地位,他的模样已经被印刷媒体塑造了七十多年,已经先入为主成为我们的视觉记忆
是的,很可能是的,但我以为模样是一种宿命,宿命会刻印在模样上——托尔斯泰那部大胡子,是应该写写《战争与和平》;鲁迅那笔小胡子,是应该写写《阿Q正传》
当托尔斯泰借耶稣的话对沙皇说,“你悔改吧”,这句话与托尔斯泰的模样很配;当鲁迅随口给西洋文人看相,说是“妥斯托耶夫斯基一付苦相、尼采一付凶相、高尔基简直像个流氓”……这些话,与鲁迅的模样也很配——大家要知道,托尔斯泰和鲁迅这样子说法,骄傲得很呢!他们都晓得自己伟大,也晓得自己长得有样子
那年肖伯纳在上海见鲁迅,即称赞他好样子,据说老先生应声答道:早年的样子还要好
这不是鲁迅会讲话,而是他看得起肖伯纳,也看得起他自己
透过树的空隙,我看见了墨绿水面,与泛黄的河水截然不同,是一口池塘,砖起的房,绿色缝隙里依稀可见
房子靠着池塘,树也靠着池塘,树高,树大,所以只见树,是树把池塘、房屋、草垛全包裹进去
树是主角,其他是点缀
“恩?好吧!让你死了这个心
”姨妈无可奈何到,把大哥大替给了升哥儿
夏日的清晨或是秋日的午后,一盏香茗一卷词,在缥缈的琴音雅韵中沉下心来,摆脱红尘的牵绊,让一缕阳关洒在脸上,晕开灰暗,晕开心灵的点点伤痕
抑或是和三五好友泛舟湖上,看水波随兰桨一圈一圈荡漾,心中也涟漪点点
爽朗的笑声飞跃荷莲,飘向湖之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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