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我忧伤的是,我发觉不到你的气味,听不就任何对于你的动静,我仍旧没有所以而感触害怕了
生而为人,不会由于遗失一部分的动静而慌张,是多么的畏缩,我仍旧安然忘怀
一旦父亲先于我回到家,那心里就开始敲鼓,手脚变得冰凉,腿也像灌了铅,挪动一下都很费劲,真不愿意回到屋里,去面对他那可怕的目光
那时侯,真的想让自己快点长大,好逃离他的势力范围,摆脱他的控制,哪怕去四处流浪也好
大楼里还有无数的人在做功课,但都不具有代表性,就略去不计了
坐的很晚,到街上打车
一辆黑色的出租车停在我们身边
他冲我挥挥手,准备拉开车门
真的是鬼使神差,我突然上前从后将他抱住,他拉车的手就僵硬在那里
我明显感到他身体抖动了一下
于是迅即收回,大声说“假的,傻瓜
”他笑了,说再见
黑色的车载着他在黑色的夜里绝尘而去
至今没有见他
牛听到络绎不绝的鞭炮响,背脊上紧张得发麻
那响鞭似乎已经远远地抽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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