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路,情趣是有方向的
有方向的还有收获
三年前,在我家客堂的一角,老是放着一个麻袋,这是奶奶的
她每天早晨都要去登山,也都要带着这个麻袋
所以,奶奶的麻袋在我心中从来是个神奇的货色
这个麻袋向来是用来装水管的,黄脸色,反面还破了几个洞
就如许一个普普遍通的麻袋,却让奶奶一五一十,这让我百【欣赏全文】
天还没黑透,各家各户已匆匆吃过晚饭,人们肚子里装着元宵,急不可待地举家出门
扶老携幼,呼朋唤友,从四面八方汇聚涌向主干道
隔老远,向路口眺望,只见密密麻麻,全是赏灯人,拥塞满满一街
嗡嗡的嘈杂声,也像马蜂炸窝,远远地传来
如果你想写得好,同时却又希望得到财富,我觉得在某种意义上说,就像希望同时得到鱼与熊掌一样地愚蠢——不,不是愚蠢,而是不现实,但不现实其实就已经是愚蠢,至少是不够聪明了
不觉间,画兴如风而至,散锋大笔,连墨带水,夹裹着花青赭石,一并狼奔豕突纸上
立扫数笔,万山峥嵘;横抹一片,云烟充溢
行笔用墨之时,将心中对大山的崇仰与敬重全都倾泻个中
没有着意的刻划与筹备,也没有短促的犹豫与中断,惟有颤动笔杆碰撞笔洗与色盏的叮叮当当之声
这是画人独占的音乐
伴随这音乐不期而至的是神来之笔和满纸的灵气
待到大山写成,便在危崖悬崖处,以狼毫焦墨去画一株松树——这恰是动笔之前的幻景中展示的那棵孤松
於是,将无穷的苍劲的表示运至车尾,以抒写其孤独不群之态,传扬其大勇和害怕之姿
画完撂笔一看,哪有什么松树,明显一部分站在半山之上,头顶烟霭,下临幽谷
於是我满心涌动的英气,俱在画中了
如许的作画不比写一篇作品越发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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