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磨循环不息一圈又一圈地转化着,吱呢纽的冲突声隔几秒就会响起,厨屋顶上漏下的太阳光柱基础径直地投在石磨上
刚吃过午饭,恰是一天中最倦的功夫,一家人却没有栖息短促,两个妙龄在推着石磨,三十多岁的母亲一只手搭引着石磨推手的把手,另一只手用勺子从摆在左右的木制粗盆中挖来上昼剁碎的鲜红的辣子,精确地放进磨孔中鲜红的辣子酱就从磨的下盘中流到大脚盆中
忧伤,是艺术家生命的一部分
是高贵的灵魂
是灵魂的出口
在抵挡不住的忧伤中,我享受甜蜜
尘世千疮百孔,多的是外表明显的娇媚,少的是似醉非醉的心扉
唯有冬夜,无论是凉月高挂,还是积雪满门,所有的万事万物都向内收紧,不再偾张,不再外扬,不再喧嚷,甚至有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旷达辽阔来
身处下层,心却高贵,这,就是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