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牌
玩牌时,自己手中有三张一样的牌,然后又自摸起一张同样的牌
这四张同样的牌扑倒放在桌尾,一张暗扑三张明扑
然后从所有待摸的牌最尾巴上摸最后上面一只牌放在自己的牌中,称之为“补章”,再打出一张不要的牌
如果没有及时补章,则暗杠无效,最后不作为计牌依据
暗杠有效时,其他三玩家要给暗杠者二等牌资
再说“真混”,即是主家仍旧请人把该安置的都安置好了,“混工作的”不过来打打发端,捧恭维子,烘个摊子,凑部分气罢了,这就不必特意来请了,若蓄意维护积极来就行了,主家仿造欢送
像我如许心地很热、本领很差的人,常常混的即是这种工作
固然是本领含量很低,但仍旧要竭尽全力去做,直到将宾客完备送走,“混工作的”内心才算坚固,才感触不愧于主家的断定
其实,我也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泼妇,一哭二闹的招数都是完全的自学成材,而且演绎的炉火纯青,恰倒好处
河东狮吼那简直就是搭错神经时的我的真实写照
那架势、那派头、那气势岂一个“疯”字了得!要知道在一个深爱的男子面前丑态百出,这需要多么大的牺牲精神啊!还你`一个真实的自我,让你赤裸裸地选择,要还是不要?什么?不要?我还有一杀手锏,那就是自虐,用头去撞墙,力度要把握的刚刚好,既不要显得轻飘无力,也不能真让自己头破血流,或者用个小刀片在手背处划痕迹,渗出点点红色血丝为最佳效果
为什么选择手背而不是手腕处呢?还要我说?难道我苯得真想割腕自杀么?,哪里有血管我还是理智清楚的,否则我刚才砸的为什么不是电视机而是不锈钢的汤锅呢?
黑松驿下,筑在半山腰里的庄子,这时开始显出人的活气来
牲畜踢踢沓沓从桥上走过,穿花衣裳的丫头跟在牲畜的后边摇摇摆摆地走着,河边的沙滩上,几个脸色灰暗的男人在挖沙,一边挖一边在河里淘洗
一声惊喜从河边响起,短暂而虚幻,瞬间便消失在山风中,仿佛从来不曾发出过
然而已经有许多耳朵做好了准备,于是庄子里涌出一群一群的人,羊群一样涌出来
人涌到河边沙滩上,捂着脸,搓着手,说着话
淘洗沙子的筛子里,有一片黄亮亮的石片,指甲盖大小,那便是制造惊喜声的来源
一百多块钱一克哩
有人说
起码有三克
有人说
啧啧啧
更多的人是发出同样的声音
兴奋的情绪荡漾在围观的人群中,饱满的情绪沸沸扬扬,升起来,漫开来,雪山下窝了半年冬天的庄子,终于热烈起来了
春天终于来了嘛
坐落在得意秀美的洱海之滨的大理,是一座汗青与天然一齐绘制而成的都会
历体验史沧桑千年,仍维持着明、清此后的围盘式方格网构造
青石板铺就的护国路,小桥清流人家,三照一壁,垂柳碧茵,古拙宁静,茶花吐艳明、雄风古韵犹存,透出的却是别样的白族风民宅风趣,古拙而充溢着浓浓的汗青滋味
从纪元七世纪至十三世纪中叶近七世纪间,从来是云南政事、财经、文明重心,汗青长久,犹如一部安排着云霞之南的宏篇汗青鸿篇巨制
每次回家,总要提前准备好几天,我甚至有时会列出一个长单子来
祖父的茶叶,祖母的糕点,父亲药房里需要的龟箭草,母亲的降压药和小剂量阿斯匹林外加一件新衣服,两位叔叔的每人一条的奔马香烟,一样不能少
当然,还有一样东西——也是我回家路上最占地方的东西:旧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