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诗经中一首刻画搏斗的诗,然而个中的四句在后代更被用来是刻画夫妇之间的情绪
你我一齐存亡长久都不辨别,这是咱们早就仍旧立下的誓词
我承诺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伴随着你一道老去,白首不相离
芳华短促,在烟花仲春里抽芽
凄美的春雨稀疏在风尘里,溅起一缀缀水花四溅
如何了你,看不得我抱憾而离,哪怕半句情话,我也不会感触空落了写烟雨濛濛的飞花之季
二○○三年八月十六日,当她在南水北调的丹江口采访,从一位环保总局的朋友心急如焚打来的电话中知道中国最后的生态江之一的怒江要修十三级水电站时,马上意识到:这辈子反水坝的生涯要开始了
她迅速想到了十年前认识的一个人——云南大学教授、著名河流专家、国际河流中心主任何大明——他手里掌握大量怒江的详细资料
她立即把何大明的电话告诉了环保总局的朋友手里
于是,就此引发了何大明在二○○三年九月三日由国家环境保护总局在北京市主持召开的“怒江流域水电开发活动生态环境保护问题专家座谈会”上对怒江建坝的激烈抗议,也挑起了全国关于对于怒江大坝的争论
之后,她又与“绿家园”、“云南大众流域”这些NGO的同事们,通过各种渠道,各种论坛,各种会议,奔走呼号,把自己的主张表达出来
不领会什么功夫,本人遽然爱上了花,大概是遭到妈妈感化的原故
在我的回顾里,妈妈对养花情有独钟,其时我家住的是茅屋,不大的天井里,摆放着一排排的盆花,有茉莉花,月月红,榴莲果,正人兰,伟人掌,石榴之类,那些花在阳光的洗浴下,有的含苞欲放,有的鲜艳刺眼,有的葱绿欲滴,提防闻闻,再有股浅浅的芳香飘入肺腑,让人沉醉
其时我就在想,寰球上最美的货色该当算是花了
沉寂,死一样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