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货:3天内
我和两位伙伴搭高速铁路南下,过兰州,到宝鸡
晚间,拂尘宴关切嘈杂
纵酒言欢中,东道主之一的杨兄反复邀约,要陪我到汉中市看看
第一次与棕树树重逢,是在20年前,那是一个憧憬已久的机会,寒冬季节,走出故土的寒冬,飞赴海之南的椰岛,去看精神除外的得意,去游实质里的幻想
只是几个钟点的遨游,故土的冰封雪裹便换做了椰岛的绿意盎然,一双目不暇接的眼,牵着一颗目不暇接的心,追赶着海边、身旁的树绿沙果,棕树树便在现在映入了眼帘,扑进了怀中,回绕出没辙言喻的激动
第一次站在棕树树下,景仰它的高岸,抚摩它的身躯,一股陈腐、陈腐、别致,刹时融进了我的血管,想去拥抱那些矗立的绿佳人,去与它们交个伙伴,送给它们初识的浅笑,陈述我20年来的单相思
尊诸家先哲的训导呼唤着独自跋涉,心却不知丢失在了哪里
几只鸟躲在芦苇里,窥视着这艘突突前行的怪物,它们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始终弄不明白对他们有什么危害
忽然,从芦苇中射出一只鸟来,像一支箭一下就到了空中,高高地飞翔,只是与箭不一样,好像没有坠落的意思
想必它是“走为上计”了,面对侵入它们领地的人与机器,它们以为“惹不起,躲得起”
事实上,如果人更加严重地侵入它们的家园,他们躲也躲不起的,这是它们所尚未完全知晓的的事
我拿着相机,瞄着它,可是我没有长镜头,拍下的只是灰色天幕中近乎黑点的东西,实在没有什么保存价值
鸟远离着我们,只给我们一个模糊的影子,在许多鸟看来人实在是一种不可相仿的东西
倒是一只白鹤和一只黑鹤分别立在木桩和芦苇茬上,边梳理着羽毛,边不时看看我们
可以想见它们业已飞倦,只要危险不是特别临近,它们还不想飞离此处
我想捕捉他们的镜头,却因为太远,镜头里他们那么小,而在我心里却印得很深很清晰
她的诞生是经过无数个男人的撕裂,经过无数个男人的抚摸
男人将自己的一腔热血,将自己的灵魂注入了她的体内
她就这样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