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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串十余天的降雨,仍旧养成外出前先翻开窗户向外看,看左侧后不遥远的街道能否枯燥,以此来判能否降雨的风气
窗户表面有颗不著名的树,是隔邻天井种的,自客岁冬春季节搬到这边,眼看着它蔓延过来的灰色枯枝,从光秃秃到冒出寥寥无几的新苗,绿叶成荫,再到饮水思源,回归光秃秃仍旧一个循环了
八八年起作品散见与《星星》、《诗歌报》、《诗刊》、《人民文学》等
04年写作组诗《光阴》(已发《星星》06年第一期),05年写作内心的成语诗歌(其中的《雾里看花》《青梅竹马》诗刊留用,〈天长地久〉〈星星〉留用
?? 就我的诗歌而言,自认为是一个人面对苍茫、物事并自言自语,很轻很慢地运送着内心与外界相融时的白日梦
我也从不相信你说的感觉
我只相信我们彼此的心是热的
可我保持包藏憧憬,憧憬谁人人用他一切的慈爱和疼爱,许我今生不离不弃,不要让我的憧憬形成玩笑
犹如每部分发觉本人天津大学的事,在旁人眼底都是没多大道理
有功夫听老翁们谈天,也即是那么老三样,没啥陈腐可言,听了发端,咱就领会结果,还能把整件故事给记诵下来
从记事时起,父亲便没有骂过我一句,更没有动手打过我
在父亲的眼中,我是最乖巧的孩子
上学认真听讲,放学后帮妈妈做家务,成绩在班上总是前三名
每逢听到父亲在亲朋好友的面前夸我,我的心里便美滋滋的
看着父亲骄傲的笑容,我真的不愿再长大,真希望永远这样陪伴在父亲的身边,做个乖巧的好孩子
山沟沟里的筑路人从来不爱讲究,平时大都是黑衣蓝裤,黑衣蓝裤耐脏,所以他们爱穿
然而他们却指着自己的脸有另一种解释:“黑脸配黑衣,这才是本色,这才是我们真正的颜色
”可是黑色最能显出白色,背后胸前一圈圈白色的印迹
都是汗水绘出的图案
因为不是值钱的衣裤,干完活后就可以随手一扔
有时也往墙上打打,但没等上面的灰完全干净时,就又穿上去了工地
他们也有潇洒的时候,但一般都在晚上
从工地回来后,换件比较体面的衣服
就三人一群,五人一伙去离工地最近的夜市
如果是小城就看看走在街边上的女人,尝尝城市热闹的气氛
随便转悠一会儿便回来了,如果是大城,非得吃上几十串羊肉串喝几瓶不可,然后奔进游戏机室,斗个几十回合,以放松全身紧张的肌肉和神经
十二、相爱却不许在一道本质深处的苦惟有本人领会多数辛酸的落泪也惟有本人数得清魂不守舍的本人大概再也找不到一个同样的你再也找不到痛快的来源十足都吞噬在薄情的实际海潮里
拉木用云南土话唱歌
拉木用藏语唱歌
拉木用蒙古话唱歌
拉木唱了摩梭人的歌,拉木唱了腾格尔的歌,拉木唱了刀郎的歌
最后,拉木唱起了“朋友啊朋友请你干一杯,请你干一杯,请你干一杯——”敬酒歌啊,于是所有知道这首歌的人都站了起来,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而拉木,闭着眼睛,用汉语,用蒙古语,用藏语,用云南土话,不停地唱着那首歌,于是苞谷酒一壶接一壶地送了进来,又一壶接一壶地被喝干
女孩子们纷纷倒下,男人们也摇摇晃晃,我看到拉木的脸上,是那种笑纹连着笑纹的笑,而那洁白的歌声,纱巾一般,在头顶绕来绕去,经久不散
我是芸芸昂仰东坡人群中的一名普通的小女子,犹如尘埃草芥一般微不足道
但我有幸生在东坡之后,解读他寄予高远、大气磅礴的千古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