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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说你已经承受不住了,我感觉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确实不该把两个人的担子都卸在你一个人的肩头,不,确切地说是三个人的担子
我是那么地自私,只想做一个悠闲的女人,一个只需要煮饭和写字的女人,但是我没有想过,当我把生活的担子卸下,你却不得不无奈地扛起,而你已经没有那种力量了
我从来就没有把这份担子交给你,不知道你根本就没有扛起我们三个人的力量,所以,当我明白了,我知道我得将它接过来,重新扛到自己的肩上,即使它会压得我从此再也没有力气写字
想起写字,我真的很惭愧
我总是不能够象自己期望的那样,只靠着写字就能够生活
不,我其实是一直都要靠一些其他的手段来谋生,可是我却那么地喜欢文字
固然,历次还家前夜,还没筹备好就仍旧到放工点了,只有呜呜拿着背包往外跑,赶快上车找个不太醒目的后排场所坐下来
客车在曲折的道上探求振动着,窗外的树丫行人眨巴而过,短促而不忘的体验像放影戏一律在脑际中表露
数发端指头,不赞叹息,已经许下的信用及那些戴德还需扎根地盘,更需着花截止,浮在上层只大概霉变腐坏
一个烟圈若圈圈镜头,撇不下等待中的倩影
一棵柳树旁,一棵杂木树,三两只蛙扑通扑通的,溅一些趣来
一个下午的时光,有一对软语厮磨的伉俪,这个下午的美天长地久
踏南枝涅尘,醉谪客情深
记忆犹新,而物非人是,固誉满天下,幸甚哉!此非与我同遇?故此,雄鹰展翅,搏斗漫空,不鸣既已,平地一声雷!贤者重情,群聚文彰,无流觞以相属,唯携雄风达意象
昔兰亭、滕阁盛筵,子安疏引,逸少幽情,遗旧世华章,舞疾风飞腾
彭蠡之滨,云销雨霁,青云弘愿,暮晚移心,风华朝婉,梦绕喜讯
如霖洒天野,若回雪飘欣,是诗赋之所得,为嘉彧文雅
母亲有了姐姐后,小叔也快要结婚了,老房子住不下这么多人马,父母便和爷爷奶奶分了家
爷爷常嫌奶奶做的饭不好吃,时不时在快要吃饭时踱到我家来
这时母亲便给他匀点菜盛碗饭,他也不在饭桌上吃,就在黑黑的锅台上解决
其他几个儿子家他是不常去的,现在想来,大概是父亲在外吃公家饭拿公家钱,生活稍为富裕一点的原因
爷爷每次吃完饭,便抹去山羊胡上的饭渣,装一袋烟,美滋滋地吸上一口,然后再摸一下我的头,乐悠悠的出门而去,那种悠闲和满足,活像一位世外桃源的神仙
我很乐意爷爷到我家来,因为我喜欢看他一翘一翘的山羊胡、红红的大蒜头鼻子和鼻尖上那滴清亮的鼻水,我老在担心那滴鼻水会不会掉到饭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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