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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遭遇的时间是一个断面,像切开的桦树或椴树的身体,滴淌着白色的浓稠的血液,暴露着黑暗中的肉和黑暗中的血管
更多的时间是流水一样的家宴,人来人往,宾客满座,喧哗连天,杯盘狼藉
红烧、凉拌、干拌、千层肚、蹄筋、海底、丸子、粉蒸、酸辣小炒、水煮肉片、蒜苗回锅……在厨房与堂屋的门枋下,不停地有人报菜名
跑堂的媳妇一边听着一边忙着手头的活——端菜,或收捡着桌上用过的杯盘碗筷——她们托举着木制的油亮的盏盘,盏盘里是各式的菜肴
头轮的客人还没吃完,二轮的客人已经侯着了
有人在旁边看着你吃,你吃的自在和自信便不在了,你怀疑起自己的吃相,开始慌乱,尾声只能是草草地拔了米饭喝了汤,起身让座
桌子上一片狼藉,也一点不嫌弃地围住了(不敢讲究啊,动作稍微慢一点,就被他人占去了)
跑堂媳妇的动作麻利得很,收拾桌子的同时就记住了你报的菜名
茶水先到,继而是碗筷
等你用竹筷敲打几遍临时组建的陶器瓷器和玻璃的编钟,菜肴就上来了,余音还在缭绕,菜肴的美味开始弥漫
两首歌,一首《无乐不作》,在书院的结果一个礼拜,不欣喜的功夫,会看这个视频,会听这首歌,看她们这个糟糕乐团还好吗用本人的办法开释芳华,开释情绪
而后随着她们的音乐,一道猖獗,把一切烦恼统统忘怀
反重复复,寻探求觅,探求那份俭朴的情,探求那份从精神深处传播出来的感
探求着那份让咱们为之动容的实情,探求着那份震动民心的实意
我们的日子已经没有交叉,自身像一只圆规,尽自己极限所能画一个最大的圆圈,势力范围内已经没有你,我们寻着两个同心圆的运动轨迹,慢慢相交、相切,然后相离
在或长或短的历程里,总要遇见那么些人,在自己的生命里刻下烙印,从此是一些特殊的印记,不能轻易檫掉,如同齿痕留在被噬咬过的皮肤上
在凝眸回望的时刻,在来时的道路上,有一朵已经盛开的花,在它的脚下,是它自己的落英缤纷,而那在花间行走的女郎,谁是她心间最后一枚青果
有时就想,既然不能忘记,可不可以让一切再来,就象从不曾失去过一样,让那些伤痛留在记忆里,现实里还是甜蜜而又甜蜜,象从不曾离开,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