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猪V(一3820720一)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芳草松色、白云溪花的美感,“禅意”默想的清享,都清美极了
乘兴而来,兴尽而返的惬意自得的感受,也都含融在诗的“忘言”之中
不论在何时,不论在何地,当那些柔软的、灵动的手臂缓缓抡起,当那些纤纤素手合掌而立,在辉煌的灯火中,总会有一双双期盼的眼睛里,流动着欣慰的、动人的滫滫清泪
有幸遇到一位郭教授,郭教授总在我感触脑汁快要榨干的功夫给我一线光彩,在书院里,每天除去上课即是跑新闻记者团的工作
每天都和教授一道全力的干着,我领会这是我想要的日子,劳累又痛快
然而雪梨不是我的主人,澳门大学利亚的应酬部,在西南边二百哩外的山国等我
“奔放士”把我交给一架小铁鸟,半钟点后,我到了澳洲的都城坎贝拉
坎贝拉是一个安置城市,人丁暂时惟有十四万,然而兴办物散布得既稀且广,兴盛的空间特殊款待
圆阔的草地,干净的车道,富于线条美的白色兴办,把委曲多姿回环成趣的柏丽·格里芬湖围在中心
神造的全是绿色,人为的全是白色
坎贝拉是我见过的城市中最纯洁一律的一座白城
白色的迷宫
国会高楼,水力发电公司,国防高楼,联呜钟楼,国立典籍馆,无一不白
发觉中,坎贝拉像是用积木,不,用方精砌成的理念之城
在我五天的居留中,街上从未见到一片废物
遐想落到远处田野,那里真的安静下来
秋收基本接近尾声,没来得及拉出的玉米秸杆,被雪盖在地里,翘望来年的初春
雪越来越大,垄沟满了,似隐似现的垄台儿,好像水中游鱼的背……
到了母亲家楼下,早有一干人等在楼下等候,自是不用我再动用丝毫力气了
此刻两臂酸酸的我如释重负,挥挥手和二姨道再见
该忙自己的事去了,晚上再回来陪老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