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者请加微信了解,非诚勿扰,同行绕路,多谢合作
这功夫,凑巧有两只萤火虫,躲在一片树叶下面,她们说:“绿绿的小草,是咱们玩的场合;红红的玫瑰花是咱们安排的场合
小灰鼠不摘草,不采花,她真好
”
又一个夜晚,在青海的祁连县城,大家疲累了许多,早早各自睡了
第二天早上,乘车回返,在车上,抬眼就可以看到雨后初晴的祁连群山,颜色更加清亮和明丽
我想因了一夜雨水的滋润,祁连阔大的草场又染上了一层春天的颜色——微黄泛绿的草是春天里最让人心动的色彩——充满里一尘不染的清新感
成群的牦牛在山坡吃草,不看我们一眼,有几只牧羊望了望我们乘坐的长途汽车,咩咩嘶叫几声,又低下头去继续吃草
我想,人说祁连山是一座天然的好牧场——这话虽然简单了些,但很准确,除此之外,再华丽的词语也表达不完整……一个人看着窗外,想着想着,胸腔内忽然有一股热流,使我忍不住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其中一滴,越过我的鼻梁,低落在嘴唇上——我四下看了看,没有人看我——我始终确信,满车同行的回民、汉民,谁也没有看见我在额堡草原留下的那滴眼泪
再次闭上眼睛,我畅想着变成一头牦牛,在祁连草场自由自在地行走
到祁连山下的额堡镇,我们去探寻隋炀帝杨广巡视西域,在张掖召开万国博览会什路过的古城堡——在风中,古老的废弃的城萧瑟不堪,所有的历史烟迹都已经远去,只留下只有几堵长满荒草的土城墙,依旧在连续的大风和时间当中,默默诉说着历史的沧桑
一个人站在额堡草原的城墙上,屏息静听,耳边隐隐有战马奔腾而过;诗人倪长录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古城墙上远望,仿佛一只蹲在墙头的黑鹰
在额堡,我们七个人像一群被遗落的古代士兵,但我们的心里没有战事的纷扰,只有豪情的心事
在额堡的小饭馆里,就着卤肉,每个人喝下了二两青稞酒,就连平时不善饮的长录也仰起酒瓶一饮而尽
杨献平爬在饭桌上迅速写下了诗歌《青海的祁连》
而我的《峨堡镇》也在心里酝酿成形:
古时候的剐刑,要把人成百上千刀地割死,被剐的人要承受巨大的痛苦,以至于有的人恨一个人到了极点时,会诅咒他要挨千刀万剐——郭沫若就这样咒过唐三藏
剐刑第一刀是把挨剐的人胸膛上的肉割下一块来祭天,第二刀是把额头上的肉割一刀,耷拉下来遮住眼睛,好让刽子手和犯人的目光不致相对,叫遮眼罩
即使是面对在很多人看来犯有不可饶恕的罪过的人,人们也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对视
这可能就是人之所以为人的原因之一
老屋很大略,说它是屋,还真有些委屈
墙体是土砖砌的,双方的墙体仍旧大众的
屋顶是青瓦盖的,盖的很丰富,在老屋住的功夫,从未展示过漏雨
陵前的踏步是几块青石板铺的,我每天踩着它出入老屋
三年前,第一次接触论坛这个新生的事物,在输入昵称一栏时,不知道该给自己起个什么样的网名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想起了李煜的这首词,“秋雨梧桐”的名字也就由此而来了
当时本想给自己直接借用词里的“寂寞梧桐”,但还是怕褒读了这千古绝唱的好词,所以用了“深秋”雨打“梧桐”